第261章 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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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1章 期待
琴酒開完會議後，坐上保時捷回家，伏特加負責開車。
緊閉的車窗遮住了所有的風景，行駛道路勉強算得上安全。
他松了松衣領，回顧了下整體，感覺還不錯。
那種掌握著實權的滋味，的確讓人容易沈溺其中、無法自拔。
忽然能理解朗姆了，為什麽明明得到了那麽多還不滿足，是因為人本來就是貪心的動物，一旦嘗試過的滋味，怎麽會不想要更多呢？
說實話不是為了給自己找理由，而是他本來確實沒這麽大的野心，成為組織的領頭人，從前根本沒考慮過。他甚至覺得，這個身份沒有多大真實感，如果不是為了組織，似乎隨時都能拋下，但今晚過後，不一樣了。
他不僅要組織，還要將組織全盤掌控在手中，讓所有人聽命行事。
不過，倒是真有一件讓他驚訝的事發生——組織裏能做到幹部級別的都不是軟/蛋，別看之前配合得挺好，仿佛失去了戰鬥意志、心甘情願認他為新boss，一旦到了割分利益時，絕對會換了一張面孔。
他做好了被處處刁難的準備，一開始如預想般，有人跳了出來反駁，甚至要扯到他是否有資格的事，但還沒來及出口就被另一個出示的「證據」堵住了嘴，那是一份聲明，由那位先生親筆寫的，由他來管理組織的一切。
變相的繼承。
他懷疑過真實性，但因為有某份檔案的存在，他只好半信半疑。
總之，無論是真是假，他都是受益者。
就算是真的，也不過是有點不愉快，就好像沒預判了一樣。
伏特加總想說點什麽，但視線偷偷瞥見大哥的樣子，又不知道怎麽說。
大哥挺開心的樣子，絲毫沒有因為萊伊是FBI而傷心（或許是因為萊伊成功逃脫了？），還有一種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快樂…感覺好像完全忘記了遠在長野縣的警官先生啊！（不是真愛實錘）
話說回來，他有點不懂了。
大哥……已經是組織的老大了吧？
難道不該趁機將所有人一網打盡？
這…繼續當boss真的沒關系嗎？
“有什麽事？”自覺銳變得十分完美，琴·boss·酒怎麽會發現不了忠心小弟的目光，心中轉了一圈也沒想到有什麽會讓伏特加如此為難。
難道他還要再單獨發表一番演講，說「放心跟著我，我有的你都有」？
伏特加驚嚇，擺正姿勢，“不是…只是…沒想到大哥你……”
居然感情方面如此不講究！
不，如果皮斯科說的是真的，那你可真是太講究了。
那麽，是不是說，巡查先生沒價值了？
我能去找他玩嗎？
琴酒卻誤會了，畢竟他想不到小弟會關心他的感情生活，只是下意識以為說的是，他取代boss的事。輕哼了聲，理所當然地說：“我沒有選擇。”
我要是不取代boss，今天站不起來的人就是我了。
盡管boss的所作所為似乎全在為他打算，但他還是保留一定的懷疑。
伏特加心一梗，不太理解「沒有選擇」的具體指向……
為了萊伊，利用巡查先生，實在是不得已嗎？
還是說，為了萊伊，無論是誰都能犧牲，連波本都逃不了。
話說，波本是怎麽回事，他怎麽一點都沒發現？
“好了，這個問題稍後再談，你先送我去處理下。”事情暫且告一段落，琴酒終於有心情去療傷了。FBI的…朱蒂探員是麽，他記住了。
伏特加還很糾結，但提示音忽然響起，再看大哥已經低頭看
手機了。
他只好再次把疑問憋了回去，默默地直視前方，尋思著是否要回覆前大嫂——在不小心讓前大嫂聽到槍/聲後，一直有追問和關心的簡訊傳來，他不知道怎麽回答，只好一直裝傻，但肯定不能一直裝下去，總該給個交代。
畢竟前大嫂是名警察，哪怕在長野縣，有心想調查，不一定查不到。
琴酒有些納悶，看簡訊居然是白鳥發來的……
點開前，以為白鳥發現了什麽，要質問他的身份；
點開後，才發現又是一條類似於求助的信息，大意是：這次遇到的案件很覆雜，沒半點頭緒，問問他有沒有時間。
樸素的開場白，等他回答可以後，一定會丟出一大堆早編輯好的內容。
剛開始他抱著「不錯，順便收集下警視廳的情報」的目的，在白鳥第一次發來信息時，不僅沒有拒絕，還熱心地幫忙分析……
雖然覺得這種事，他不如小偵探來得順手，但基本判斷力還是有的，而且出乎意料的是，他的直覺還挺準，之前勉勉強強算幫了點忙。
當然，他本意並不是要幫忙，也不僅僅是為了情報，就是……
有時候看柯南，看到了奇葩的劇情，忍不住想找點正常的事看看。
總覺得小偵探遇到的兇手，或多或少有點不太正常，甚至讓他一度十分懷疑人生，這時候唯一能給他點安慰的就是白鳥提供的、雖然不一定正常、但絕對不失智的兇案了。
這個時候，他應該要拒絕的，可轉念一想，回家後要面對的寂寞與無聊，以及關於這段不知覺開啟的以「我覺得」開頭的推理值得有一個完美的落幕，所以最終給了肯定的答案。
不過，話說回來，警視廳…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嗎？
琴酒遲疑了瞬，看到白鳥秒回過的短信，便調節好心態，心想倒是有可能的，FBI可不會主動尋求合作，就算有個工藤新一在中間周旋，也不見到警視廳會毫無保留的相信……
而且，只是在電話裏聊聊而已，他不會有任何危險。
這麽想著，琴酒放松了心情，閱讀白鳥發來的信息，一眼驚艷。
內容上說的犯罪手法十分新穎，很符合他這個前頂級殺手的審美。
沒想到落幕曲會遇上如此有品位的兇手，前殺手忍不住愉悅笑出聲，激動了起來。目前警方還沒有任何線索，以自己的經驗推想，大概率如果不及時制止的話，很快會出現下一個受害者，即將演變成連環兇/案。
真是刺激啊！
他現在可以肯定，警視廳沒空理會FBI了，正好他需要一段休整期。
讓我看看，該從哪裏切入……
伏特加：“……”
心情覆雜.jpg
大哥…你又在跟誰發信息呢？
為何露出了那樣開心的笑容？
明明剛剛你還一臉「別跟我說話，我好煩」的冷酷嘴臉啊。
那個人比我還要重要嗎？
一路上，想著事情，偶爾回一句白鳥，很快到了指定的安全地。
……
諸伏景光徹夜未眠，滿腦子都是負面黑暗的念頭。
神經隱隱作痛，提醒著他身體和心靈的不堪負重，不該再往下想了。
應該早點做好準備，是盡力救贖、亦或是無情毀滅？
從藥箱裏翻出了助眠的藥/物，他閉上眼，盡量讓自己睡著。
但……
樓下街道傳來的熱鬧，電子鐘表只走過半個小時，還是失敗了。
從還殘留著曾經喜歡的味道的床上離開，換好衣服，帶上手/槍出門。
「魚冢三郎」一直沒有回覆，他有點不太好推
斷對方的態度，只是無論如何行動要加快，否則一旦等琴酒知曉了他還活著，再度派來殺手倒是小事，就怕會重視起那些原本不註意的細節，從而預判了他的計劃。
經過一晚上的籌備，有部分可以直接行動，先打對方個措手不及。
在附近的面館停下，偽裝無所事事的路人，邊填飽肚子、邊發信息確認。與預想的相同，聯系的人都給了肯定的答覆，隨時等待行動。
風見也發來信息匯報，說找到了疑似基爾出行的地方，正在進一步核實，但依然沒有找到零……
烏冬面上來後，他放下了手機，快速吃完。
到了中午，他在自己家裏，發送了「開始」的指令。
偷襲，搶奪，制造灰色的混亂。
在視線未及之處，有著他親手造成的罪孽。
保守估計，最遲明早，琴酒會得到消息。
剛剛得到謀劃已久的東西，還來不及享受，一上來便被如此挑釁，那家夥一定會很憤怒吧。
兩個小時後，通訊對象換了人。
由同事代為轉告，重新與上級通話。
“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……”親手制造的混亂，必須要自己收尾才行。
盡管同事現在趕過去於事無補。
他閉著眼睛，打完了這通電話，在被問到是否忠誠時，竟能面不改色地回答“當然”。或者上級同樣對他有所懷疑，但…已經不重要了。
剩餘的時間，全消耗在家裏，無聊且自虐似地展開全面搜索，不放過每一處角落。想知道那個人除了拿走了資料外，還動了什麽，比如屬於他的、作為特殊紀念品的、可以用來懷念的東西……
那至少能說明，還是有一點感情在其中的。
直到他找到了被遺棄的、兩枚戒指。
原來，最糟糕的結局，不是不被想念，而是被徹底丟棄。
握緊了手，曾經代表著「愛情」、承載著許多甜蜜記憶與美好期待的戒指將手掌割裂出傷口。
把被血染紅的戒指放在口袋裏，平靜地站起來，將無意間翻亂的東西整理好，順便還打掃了下衛生，使整個空間幹凈整潔。打開窗，註入新鮮的空氣，吹散了那點兒殘餘的眷戀。
傍晚時分。
風見打來電話，說已確認水無憐奈的位置，是否要突襲？
“可以。”已經準備就緒。
即使基爾向琴酒求助，也沒那麽容易成功。
他正在讓琴酒無暇顧及其它。
同時，第二波攻擊開始。
這一次，還要加上公安的參與，三方作戰將局勢完全攪渾。
做完這件事後，他再次出了門，來到了約定的地方等待。
天空漸漸灰暗，一晃眼的功夫，只剩一輪月亮還在散發淡淡的光亮。
遠處的燈火忽明忽暗，冰涼的晚風吹著臉頰，頭腦越發清醒。
他很清楚，自己正在做的事。
22點，一條從並不陌生的號碼裏發來的簡訊跳了出來，很簡單，是對他的回答——沒有具體內容，是個無意義的符號。但彼此都能明白的。
一場符合戀人喜好的浪漫「表白」，解開謎題的瞬間，不知道會不會激動，就像是設計者在這環節中一點點的布置，雖然有忐忑、有不安，但更多的是激動啊——想象著你收獲「禮物」時的「高興」……
他撥通了萊伊的號碼，言簡意賅，“我需要你幫忙，帶上狙擊/槍。”
對戰總要有輸有贏，一直被你掌控，你也會無聊的對不對。
作為「戀人」，我的「職責」不正是「取悅」你嗎？
希望這一次能讓你滿意。
我可是堵上了我的全部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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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僅要組織，還要將組織全盤掌控在手中，讓所有人聽命行事。
不過，倒是真有一件讓他驚訝的事發生——組織裏能做到幹部級別的都不是軟/蛋，別看之前配合得挺好，仿佛失去了戰鬥意志、心甘情願認他為新boss，一旦到了割分利益時，絕對會換了一張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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變相的繼承。
他懷疑過真實性，但因為有某份檔案的存在，他只好半信半疑。
總之，無論是真是假，他都是受益者。
就算是真的，也不過是有點不愉快，就好像沒預判了一樣。
伏特加總想說點什麽，但視線偷偷瞥見大哥的樣子，又不知道怎麽說。
大哥挺開心的樣子，絲毫沒有因為萊伊是FBI而傷心（或許是因為萊伊成功逃脫了？），還有一種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快樂…感覺好像完全忘記了遠在長野縣的警官先生啊！（不是真愛實錘）
話說回來，他有點不懂了。
大哥……已經是組織的老大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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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…繼續當boss真的沒關系嗎？
“有什麽事？”自覺銳變得十分完美，琴·boss·酒怎麽會發現不了忠心小弟的目光，心中轉了一圈也沒想到有什麽會讓伏特加如此為難。
難道他還要再單獨發表一番演講，說「放心跟著我，我有的你都有」？
伏特加驚嚇，擺正姿勢，“不是…只是…沒想到大哥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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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如果皮斯科說的是真的，那你可真是太講究了。
那麽，是不是說，巡查先生沒價值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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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卻誤會了，畢竟他想不到小弟會關心他的感情生活，只是下意識以為說的是，他取代boss的事。輕哼了聲，理所當然地說：“我沒有選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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盡管boss的所作所為似乎全在為他打算，但他還是保留一定的懷疑。
伏特加心一梗，不太理解「沒有選擇」的具體指向……
為了萊伊，利用巡查先生，實在是不得已嗎？
還是說，為了萊伊，無論是誰都能犧牲，連波本都逃不了。
話說，波本是怎麽回事，他怎麽一點都沒發現？
“好了，這個問題稍後再談，你先送我去處理下。”事情暫且告一段落，琴酒終於有心情去療傷了。FBI的…朱蒂探員是麽，他記住了。
伏特加還很糾結，但提示音忽然響起，再看大哥已經低頭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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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再次把疑問憋了回去，默默地直視前方，尋思著是否要回覆前大嫂——在不小心讓前大嫂聽到槍/聲後，一直有追問和關心的簡訊傳來，他不知道怎麽回答，只好一直裝傻，但肯定不能一直裝下去，總該給個交代。
畢竟前大嫂是名警察，哪怕在長野縣，有心想調查，不一定查不到。
琴酒有些納悶，看簡訊居然是白鳥發來的……
點開前，以為白鳥發現了什麽，要質問他的身份；
點開後，才發現又是一條類似於求助的信息，大意是：這次遇到的案件很覆雜，沒半點頭緒，問問他有沒有時間。
樸素的開場白，等他回答可以後，一定會丟出一大堆早編輯好的內容。
剛開始他抱著「不錯，順便收集下警視廳的情報」的目的，在白鳥第一次發來信息時，不僅沒有拒絕，還熱心地幫忙分析……
雖然覺得這種事，他不如小偵探來得順手，但基本判斷力還是有的，而且出乎意料的是，他的直覺還挺準，之前勉勉強強算幫了點忙。
當然，他本意並不是要幫忙，也不僅僅是為了情報，就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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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時候，他應該要拒絕的，可轉念一想，回家後要面對的寂寞與無聊，以及關於這段不知覺開啟的以「我覺得」開頭的推理值得有一個完美的落幕，所以最終給了肯定的答案。
不過，話說回來，警視廳…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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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麽想著，琴酒放松了心情，閱讀白鳥發來的信息，一眼驚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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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落幕曲會遇上如此有品位的兇手，前殺手忍不住愉悅笑出聲，激動了起來。目前警方還沒有任何線索，以自己的經驗推想，大概率如果不及時制止的話，很快會出現下一個受害者，即將演變成連環兇/案。
真是刺激啊！
他現在可以肯定，警視廳沒空理會FBI了，正好他需要一段休整期。
讓我看看，該從哪裏切入……
伏特加：“……”
心情覆雜.jpg
大哥…你又在跟誰發信息呢？
為何露出了那樣開心的笑容？
明明剛剛你還一臉「別跟我說話，我好煩」的冷酷嘴臉啊。
那個人比我還要重要嗎？
一路上，想著事情，偶爾回一句白鳥，很快到了指定的安全地。
……
諸伏景光徹夜未眠，滿腦子都是負面黑暗的念頭。
神經隱隱作痛，提醒著他身體和心靈的不堪負重，不該再往下想了。
應該早點做好準備，是盡力救贖、亦或是無情毀滅？
從藥箱裏翻出了助眠的藥/物，他閉上眼，盡量讓自己睡著。
但……
樓下街道傳來的熱鬧，電子鐘表只走過半個小時，還是失敗了。
從還殘留著曾經喜歡的味道的床上離開，換好衣服，帶上手/槍出門。
「魚冢三郎」一直沒有回覆，他有點不太好推
斷對方的態度，只是無論如何行動要加快，否則一旦等琴酒知曉了他還活著，再度派來殺手倒是小事，就怕會重視起那些原本不註意的細節，從而預判了他的計劃。
經過一晚上的籌備，有部分可以直接行動，先打對方個措手不及。
在附近的面館停下，偽裝無所事事的路人，邊填飽肚子、邊發信息確認。與預想的相同，聯系的人都給了肯定的答覆，隨時等待行動。
風見也發來信息匯報，說找到了疑似基爾出行的地方，正在進一步核實，但依然沒有找到零……
烏冬面上來後，他放下了手機，快速吃完。
到了中午，他在自己家裏，發送了「開始」的指令。
偷襲，搶奪，制造灰色的混亂。
在視線未及之處，有著他親手造成的罪孽。
保守估計，最遲明早，琴酒會得到消息。
剛剛得到謀劃已久的東西，還來不及享受，一上來便被如此挑釁，那家夥一定會很憤怒吧。
兩個小時後，通訊對象換了人。
由同事代為轉告，重新與上級通話。
“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……”親手制造的混亂，必須要自己收尾才行。
盡管同事現在趕過去於事無補。
他閉著眼睛，打完了這通電話，在被問到是否忠誠時，竟能面不改色地回答“當然”。或者上級同樣對他有所懷疑，但…已經不重要了。
剩餘的時間，全消耗在家裏，無聊且自虐似地展開全面搜索，不放過每一處角落。想知道那個人除了拿走了資料外，還動了什麽，比如屬於他的、作為特殊紀念品的、可以用來懷念的東西……
那至少能說明，還是有一點感情在其中的。
直到他找到了被遺棄的、兩枚戒指。
原來，最糟糕的結局，不是不被想念，而是被徹底丟棄。
握緊了手，曾經代表著「愛情」、承載著許多甜蜜記憶與美好期待的戒指將手掌割裂出傷口。
把被血染紅的戒指放在口袋裏，平靜地站起來，將無意間翻亂的東西整理好，順便還打掃了下衛生，使整個空間幹凈整潔。打開窗，註入新鮮的空氣，吹散了那點兒殘餘的眷戀。
傍晚時分。
風見打來電話，說已確認水無憐奈的位置，是否要突襲？
“可以。”已經準備就緒。
即使基爾向琴酒求助，也沒那麽容易成功。
他正在讓琴酒無暇顧及其它。
同時，第二波攻擊開始。
這一次，還要加上公安的參與，三方作戰將局勢完全攪渾。
做完這件事後，他再次出了門，來到了約定的地方等待。
天空漸漸灰暗，一晃眼的功夫，只剩一輪月亮還在散發淡淡的光亮。
遠處的燈火忽明忽暗，冰涼的晚風吹著臉頰，頭腦越發清醒。
他很清楚，自己正在做的事。
22點，一條從並不陌生的號碼裏發來的簡訊跳了出來，很簡單，是對他的回答——沒有具體內容，是個無意義的符號。但彼此都能明白的。
一場符合戀人喜好的浪漫「表白」，解開謎題的瞬間，不知道會不會激動，就像是設計者在這環節中一點點的布置，雖然有忐忑、有不安，但更多的是激動啊——想象著你收獲「禮物」時的「高興」……
他撥通了萊伊的號碼，言簡意賅，“我需要你幫忙，帶上狙擊/槍。”
對戰總要有輸有贏，一直被你掌控，你也會無聊的對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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